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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建斟酌了一下，回答：“收获不多，石通方面戒备还是比较深的。我感觉，石通的资金方面，似乎有些问题。”
蔡根点点头：“这个已经不是新闻了。石通这近一年时间一直在停工，症结十有八九是在资金上。”
梁建听蔡根这么说，心里微微一动，考虑着要不要就着他这话，先试探一下。于是，他就说：“我就怕是资金问题，一般资金上要么不出问题，出问题就是大问题。”
“大问题也得解决，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。”蔡根说道。
梁建顺着他的话，就说：“如果真是大问题，那恐怕牵扯到的人不少。我们这华京市不比一般地方，这要是真查出了什么大问题，万一惊动了上面，恐怕是不好交代。”
蔡根听到这里，沉默了一会，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，手指微微动了动，几秒过后，他开口说道：“你说的确实也是一个问题，这样吧，你先重点去查一下石通的资金问题，看看问题是不是真的很大。如果真如你所猜测的……”说到这里，蔡根忽然停了下来。梁建看到他眼睛里掠过些许复杂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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