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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,我只是一个普通人。”姚天君并没有否认,他握住手中的赤霄,眼神冰冷道:“可那又如何?”
“作为一个普通人,我也会做到极限。”
“而你呢?人不人,鬼不鬼,真的是可怜。”
男子并未动怒,而是一脸淡漠道:“也许吧,不过这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“我师傅拜了一辈子三清,又修道无数年。可到头来得到了什么?”
“如果三清真的显灵,那么大黑天就不会得逞。”
姚天君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。
不得不承认,男子虽然疯狂,可他却也有自己的道路。
“就算如此,这也不是你弑师的理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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