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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白蛇昂着脑袋，问道：“你说，我是像蛇，还是像龙呢……”
睡梦中两个人的反应各有不同，也可以说是碰巧了，沈沉鱼睡觉是那种易醒的体质，就是外面有什么动静或者做了噩梦什么的，很容易就瞬间苏醒过来了，所以她一梦到这不久前的白蛇后就给吓了一跳，醒了。
沈沉鱼睁着眼睛缩了缩身子，然后看着旁边熟睡了的陈臣就松了口气，把身子往她那边靠了靠，寻找着安全感。
此时呢，陈臣就睡得很踏实了。
梦里，那白蛇问完了话后，就昂着脑袋一直等着，陈臣稍微寻思了下，就脱口而出道：“是蛇呀，哪里来的龙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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