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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想着,王襄儿注意到医院门口的位置,王猛和姜如烟,带着王芸走出来。
“大姐?”王芸看到王娟的时候,顿时一愣。
王娟缓缓走过去,“听说你今天出院,我过来看看,怎么样,好点了吗?”
这一句看似关心的话语,被王娟说的很没有感情,反而像是施舍下来的一句话。
王芸已经习惯了,她并没有生气,点点头说道:“好多了,多谢大姐关心。”
王襄儿和王亮两个小辈,也在这时候和王芸问好。
只是两人的声音,都不带什么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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